祁雪纯明白自己的话说重了，她莫名觉得烦躁……她的目光再次看向司俊风的空位。
“场子里坐庄的喽。”
“那是老爷房间里的裁纸刀，我一直知道放在哪里。”杨婶回答。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他生气了？
程申儿惊愣得说不出话来，怎么会！
“不会吧，”一个女人笑道：“俊风家的保姆穿得也太朴素了吧。”
**
司俊风颇感意外，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，“我感觉这是一顿鸿门宴。”
“什么？江田约你见面？”白唐听得有点懵，“他既然找警察，为什么不来局里自首？”
“程家的大少爷，程奕鸣！”美华兴奋非常：“我听人说他最喜欢投资，而且一投一个准，你快去找他拉投资。”
闻言，司奶奶陷入沉默，仿佛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。
司俊风无辜的耸肩：“我刚才问过你能不能吃辣，你说可以。”
她坐起来，揉着发疼的额角。
司俊风抬起下巴看向前方：“白队，你来了。”